159，合作
“为什么您觉得我们没有在研究呢？”
这个问题倒让夏露有些无言以对。
倒也是啊，这个必要之恶协会既然已经开发出了这样厉害的兵器，同时还在进行恶魔学的研究，就算在研究其他项目也并不难以想象吧。
而这也更加让夏露好奇了，以圣蒙特利奈王国的强力，调集了如此多的资源，尚且没有办法开发出类似的武器，为什么必要之恶居然会有这样厉害的装备？他们到底是从哪里集中起这么庞大的资源？又是什么人在给他们进行类似的研究？
正因为想不到，所以才越发好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组织居然会有这样的能耐，确实出乎于夏露的想象之外了。
“那么你们研究的进展如何？”夏露装作不经意地问。
“这个就没办法回答您了，我们也有自己的纪律，就算现在您是我们的合作者，不能告诉您的东西还是不能说。”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摇了摇头，拒绝了夏露的质问，“另外，其实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们组织内部，各个研究项目是相互独立的，不可能让我全部知情，所以哪怕我想要告诉您也做不到。”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夏露也只能点了点头接受现实。
“那您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赶紧把事情做完吧。”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催促了夏露，“他的遗物您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带走。”
“谢谢。”夏露难得地对别人道了谢，然后重新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经过对方的提醒，她的动作也轻柔得多，小心翼翼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手绢塞到了水晶盘子里面，盖住了那些晶石，然后拿起盘子整个地塞到了自己带过来的手提箱里面。好在并没有惹出什么事故来。
在清理完了桌上的东西之后，夏露当然没有放弃她的目标，继续往旁边找了过去。
她先是搜了一下床上遗留下来的物品，然后打开了衣柜，仔细地搜查了里面的东西，就连各处散乱放着的箱笼也都没有放过。
“唔，真是专业的人才啊。”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当然也没有帮手，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
“我当然是十分专业了。”
夏露装作没有听到对方的嘲弄，一边回答，一边仔细地在房间各处搜索着。
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夏露就已经仔细地检索了这间不大的房间，并且搜检出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甚至还找出了一些零碎的手稿，当然，很遗憾，看上去伯爵并没有随时记日记的习惯，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详细的记事本，也没有发现他给自己写了什么遗书，这让夏露有些失望——当然，也有可能是存在这种东西，只是被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他们隐藏起了而已，不过反正也没办法查证，所以也只好略过。
“怎么样？这下该满意了吧？”看到夏露的搜索已经到了尾声，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终于开口询问。
“好了，麻烦你了，谢谢。”夏露将最后一件物品装到了箱子里面之后，小心地将手提箱给锁了起来。
虽然手提箱的重量已经增加了不少，变得沉甸甸的，但是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障碍，直接就和刚才空的时候一样轻松地提在了手上。
今天的收获并没有多到让她十分兴奋，但是也并非一无所获，总之今天这一趟确实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更为重要的是，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也已经展示了自己的态度，相当配合地达成了夏露的要求。
虽然未必他把全部的东西都展示给夏露看，但是至少已经达到了夏露原本心里的预期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暂且合作一番吧，反正既然已经背叛了女王陛下第一次，那就不必再害怕背叛第二次第三次，夏露对此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再说了，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之前也威胁过了，他如果要完蛋，一定也会想办法拖着夏露一起完蛋，所以哪怕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她也必须要进行一定程度的合作。
“不用谢，大家各取所需而已，某种意义上您还在帮我处理了废品。”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平淡地回答，“好吧，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夏露小姐，我想我们可以讨论下具体的问题了吧？您打算怎么配合我们？”
“这个不应该是你们来告诉我的吗？”夏露头也不抬地反问，“我总得搞清楚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去想办法该怎么配合吧？”
听到了夏露的回答之后，中年人的嘴角稍稍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又有些得意。
很明显，夏露的话就已经是在透露出她愿意配合的意思了，而这也代表着他的努力终于成功了，这不能不让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的目标很简单，潜入王宫然后杀掉女王陛下——当然，简单的事情并不代表容易做，我们有很多需要依赖您的地方。”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镇定地说，“第一步，我们希望您利用时机去打探一下情况，搞清楚女王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以及具体的藏身位置。如果她已经生命垂危，那么我们就需要知道她的遗体将会被如何处理。这一步是我们后续计划的必经之路，所以要做，而且要尽快做！最好在几天之内得出结果！”
“这个倒没有问题，我在王宫里面还是认识点路的。”夏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虽然打探女王陛下目前的状况有些危险，不过我想我可以办到。”
“很好。”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欣慰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为夏露的合作态度感到满意，“那么我给您一周的时间，希望您能够将具体的情报转达给我们，只有弄清楚这些情况之后，我们才能够做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联系呢？”夏露反问。
“这个很简单，您的楼下不是信箱吗？我观察过的，每天都会有人给您送过来报纸，而您只需要把报纸上写上暗语然后放回信箱就行了，而我们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传递信息，甚至都不需要再次面对面。信箱里面堆积了报纸是很正常的事情，谁也不会注意。接下来的行动我们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联系。”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马上说出了自己的主意，“我想，作为您这样的专业人才，怎么写暗语应该不用我来教吧？”
“好吧，那我们来商定好暗语应该怎么写吧。”夏露再度点了点头。
就在幽暗的光线之下，夏露和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两个人开始小声地商定起到时候传递消息所用的暗号细节来。
此时已经接近下午了，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堆积在每一处地面上，把大地变成了茫茫的雪原，同时也几乎将这座小楼隔绝成为了孤岛，这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十分良好的密谈环境。
许久之后，他们两个人终于停止了商谈，一切都已经谈好了。
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悬着的石头也随之放了下来，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作者，也让自己挽回岌岌可危的地位的行动有了一个坚实的保障。
在这种心情的作用下，他感觉周边的一切仿佛又重新恢复了色彩，仿佛就连面前的少女都变得可爱了许多。
“不得不说，当您不再如同之前那么尖刻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仔细地欣赏了一下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少女之后，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友好地恭维了一句，“我相信，仅凭美貌您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到了你这个年纪，再向姑娘讨好也已经晚了吧……”夏露却突然灿烂地笑了起来，然后略带讥嘲地回答。
“任何时候都不晚。”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微微躬身，“和您合作令人非常愉快，我期待着您接下来的行动。按照礼节，我想我应该留您在这里共进晚餐，不过我想您未必有心情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再说了，我们这里的生活条件艰苦，也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来招待您。”
他这么说，无异于也是直接下逐客令了，夏露当然也明白，对方不可能让自己一直留在这里，把所有秘密都展示给自己看，所以倒也没有纠缠，直接就拿起手提箱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还是在下个不停，而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则带着她一直往工厂的外方走了过去，直到最后，他们来到了夏露下车的地方。
而这时候，载着夏露过来的那辆马车已经等候在了那里，上面的车篷也堆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祝您归途一切顺利。”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殷勤地为夏露打开了车厢的门，礼貌但是又不容夏露拒绝。“我希望您之后能够谨慎行事，不要坏了大事。”
“我比你想象的还要谨慎许多。”夏露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然后直接走上了车厢。
而就在她落座之后，马车很快就又重新启动了，在骏马的嘶鸣下，马车快速向前疾驰，在茫茫雪原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不过在不停落下的雪花的作用下，这些痕迹又快速地被抹消了。
夏露一坐上马车之后就微微闭上了眼睛休息，那熟悉的狂风又再度在她耳边呼啸，车厢的颠簸让她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
借助越来越微弱的光线，在灰蒙蒙的天边还能够看得到远处那些建筑的轮廓，不过随着距离越来越远，这些轮廓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原当中，一切又回归到了寂静，几个小时之前的经历，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那就做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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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倒让夏露有些无言以对。
倒也是啊，这个必要之恶协会既然已经开发出了这样厉害的兵器，同时还在进行恶魔学的研究，就算在研究其他项目也并不难以想象吧。
而这也更加让夏露好奇了，以圣蒙特利奈王国的强力，调集了如此多的资源，尚且没有办法开发出类似的武器，为什么必要之恶居然会有这样厉害的装备？他们到底是从哪里集中起这么庞大的资源？又是什么人在给他们进行类似的研究？
正因为想不到，所以才越发好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组织居然会有这样的能耐，确实出乎于夏露的想象之外了。
“那么你们研究的进展如何？”夏露装作不经意地问。
“这个就没办法回答您了，我们也有自己的纪律，就算现在您是我们的合作者，不能告诉您的东西还是不能说。”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摇了摇头，拒绝了夏露的质问，“另外，其实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们组织内部，各个研究项目是相互独立的，不可能让我全部知情，所以哪怕我想要告诉您也做不到。”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夏露也只能点了点头接受现实。
“那您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赶紧把事情做完吧。”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催促了夏露，“他的遗物您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带走。”
“谢谢。”夏露难得地对别人道了谢，然后重新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经过对方的提醒，她的动作也轻柔得多，小心翼翼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手绢塞到了水晶盘子里面，盖住了那些晶石，然后拿起盘子整个地塞到了自己带过来的手提箱里面。好在并没有惹出什么事故来。
在清理完了桌上的东西之后，夏露当然没有放弃她的目标，继续往旁边找了过去。
她先是搜了一下床上遗留下来的物品，然后打开了衣柜，仔细地搜查了里面的东西，就连各处散乱放着的箱笼也都没有放过。
“唔，真是专业的人才啊。”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当然也没有帮手，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
“我当然是十分专业了。”
夏露装作没有听到对方的嘲弄，一边回答，一边仔细地在房间各处搜索着。
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夏露就已经仔细地检索了这间不大的房间，并且搜检出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甚至还找出了一些零碎的手稿，当然，很遗憾，看上去伯爵并没有随时记日记的习惯，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详细的记事本，也没有发现他给自己写了什么遗书，这让夏露有些失望——当然，也有可能是存在这种东西，只是被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他们隐藏起了而已，不过反正也没办法查证，所以也只好略过。
“怎么样？这下该满意了吧？”看到夏露的搜索已经到了尾声，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终于开口询问。
“好了，麻烦你了，谢谢。”夏露将最后一件物品装到了箱子里面之后，小心地将手提箱给锁了起来。
虽然手提箱的重量已经增加了不少，变得沉甸甸的，但是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障碍，直接就和刚才空的时候一样轻松地提在了手上。
今天的收获并没有多到让她十分兴奋，但是也并非一无所获，总之今天这一趟确实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更为重要的是，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也已经展示了自己的态度，相当配合地达成了夏露的要求。
虽然未必他把全部的东西都展示给夏露看，但是至少已经达到了夏露原本心里的预期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暂且合作一番吧，反正既然已经背叛了女王陛下第一次，那就不必再害怕背叛第二次第三次，夏露对此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再说了，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之前也威胁过了，他如果要完蛋，一定也会想办法拖着夏露一起完蛋，所以哪怕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她也必须要进行一定程度的合作。
“不用谢，大家各取所需而已，某种意义上您还在帮我处理了废品。”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平淡地回答，“好吧，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夏露小姐，我想我们可以讨论下具体的问题了吧？您打算怎么配合我们？”
“这个不应该是你们来告诉我的吗？”夏露头也不抬地反问，“我总得搞清楚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去想办法该怎么配合吧？”
听到了夏露的回答之后，中年人的嘴角稍稍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又有些得意。
很明显，夏露的话就已经是在透露出她愿意配合的意思了，而这也代表着他的努力终于成功了，这不能不让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的目标很简单，潜入王宫然后杀掉女王陛下——当然，简单的事情并不代表容易做，我们有很多需要依赖您的地方。”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镇定地说，“第一步，我们希望您利用时机去打探一下情况，搞清楚女王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以及具体的藏身位置。如果她已经生命垂危，那么我们就需要知道她的遗体将会被如何处理。这一步是我们后续计划的必经之路，所以要做，而且要尽快做！最好在几天之内得出结果！”
“这个倒没有问题，我在王宫里面还是认识点路的。”夏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虽然打探女王陛下目前的状况有些危险，不过我想我可以办到。”
“很好。”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欣慰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为夏露的合作态度感到满意，“那么我给您一周的时间，希望您能够将具体的情报转达给我们，只有弄清楚这些情况之后，我们才能够做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联系呢？”夏露反问。
“这个很简单，您的楼下不是信箱吗？我观察过的，每天都会有人给您送过来报纸，而您只需要把报纸上写上暗语然后放回信箱就行了，而我们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传递信息，甚至都不需要再次面对面。信箱里面堆积了报纸是很正常的事情，谁也不会注意。接下来的行动我们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联系。”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马上说出了自己的主意，“我想，作为您这样的专业人才，怎么写暗语应该不用我来教吧？”
“好吧，那我们来商定好暗语应该怎么写吧。”夏露再度点了点头。
就在幽暗的光线之下，夏露和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两个人开始小声地商定起到时候传递消息所用的暗号细节来。
此时已经接近下午了，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堆积在每一处地面上，把大地变成了茫茫的雪原，同时也几乎将这座小楼隔绝成为了孤岛，这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十分良好的密谈环境。
许久之后，他们两个人终于停止了商谈，一切都已经谈好了。
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悬着的石头也随之放了下来，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作者，也让自己挽回岌岌可危的地位的行动有了一个坚实的保障。
在这种心情的作用下，他感觉周边的一切仿佛又重新恢复了色彩，仿佛就连面前的少女都变得可爱了许多。
“不得不说，当您不再如同之前那么尖刻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仔细地欣赏了一下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少女之后，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友好地恭维了一句，“我相信，仅凭美貌您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到了你这个年纪，再向姑娘讨好也已经晚了吧……”夏露却突然灿烂地笑了起来，然后略带讥嘲地回答。
“任何时候都不晚。”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微微躬身，“和您合作令人非常愉快，我期待着您接下来的行动。按照礼节，我想我应该留您在这里共进晚餐，不过我想您未必有心情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再说了，我们这里的生活条件艰苦，也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来招待您。”
他这么说，无异于也是直接下逐客令了，夏露当然也明白，对方不可能让自己一直留在这里，把所有秘密都展示给自己看，所以倒也没有纠缠，直接就拿起手提箱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还是在下个不停，而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则带着她一直往工厂的外方走了过去，直到最后，他们来到了夏露下车的地方。
而这时候，载着夏露过来的那辆马车已经等候在了那里，上面的车篷也堆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祝您归途一切顺利。”莱昂斯-克里奥萨多尼殷勤地为夏露打开了车厢的门，礼貌但是又不容夏露拒绝。“我希望您之后能够谨慎行事，不要坏了大事。”
“我比你想象的还要谨慎许多。”夏露冷冷地扫了对方一眼，然后直接走上了车厢。
而就在她落座之后，马车很快就又重新启动了，在骏马的嘶鸣下，马车快速向前疾驰，在茫茫雪原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不过在不停落下的雪花的作用下，这些痕迹又快速地被抹消了。
夏露一坐上马车之后就微微闭上了眼睛休息，那熟悉的狂风又再度在她耳边呼啸，车厢的颠簸让她的身体再度紧绷了起来。
借助越来越微弱的光线，在灰蒙蒙的天边还能够看得到远处那些建筑的轮廓，不过随着距离越来越远，这些轮廓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原当中，一切又回归到了寂静，几个小时之前的经历，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那就做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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