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通天箓轰炸姬莫山山
第315章通天箓轰炸姬莫山山
日向星野抱着莫山山，悬浮离地，不紧不慢在队伍之中前行。
宁缺有些羡慕，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日向星野的声音突然传入宁缺的耳畔，“夏侯已经准备让林零来杀你，准备好了吗？”
“先收点利息。”
宁缺信心十足在内心回答，日向星野笑而不语，等下他就知道夏侯杀他的决心，希望他还是可以这么自信。
“轰隆隆！”
宁缺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不可置信，下马伏在地面上倾听。
下一刻宁缺用离了个大谱的表情看着日向星野，“马蹄铁的声音？”
书院有个顶级铁匠，有些小发明很正常，不过冶铁技术不行，所以马蹄铁是限量供应精锐骑兵。
巧了吗这不是，夏侯麾下最强的就是骑兵，所以夏侯这是装都不打算装一下，直接明晃晃告诉世人，宁缺是我杀的？
“夏侯疯了？”
“他早就疯了，现在只是疯了和更疯的区别。”
日向星野放下怀里的莫山山，“都给我戒备起来，夏侯要杀宁缺，顺带把你们灭口。”
陆晨迦觉得消息匪夷所思，唐国将军夏侯要杀书院十三先生宁缺，还要灭口所有的目击证人？
林零欲盖弥彰的让自己所有下属的骑兵穿上了夜行衣，同时戴上了面罩。林零坐在马上对着日向星野这边开始大声咆哮。
“那边的，你们听好了，我是马匪，我来这边只追求一件事。宁缺，宁缺，还是特么的宁缺？
粮食我可以不要伱们，我也可以不去伤害你们，但只要求你们交出宁缺，让他任由我发落。”
日向星野看向莫山山，“稀奇了，第一次见到马匪说自己是马匪。”
莫山山捂嘴轻笑，“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马匪。”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人啊？他可是要我的命，不是让你们来这开玩笑的。”
日向星野看了一眼宁缺，“他可是夏侯派来杀你的，也是你嘴里的利息，怎么看到对方人多势众，你就不敢上了？”
“上就上以我多年梳碧湖砍柴的功力，就不相信还杀不了这几个小瘪三。”
日向星野挠挠头，“几个，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夏侯的骑兵大概有一百多，真正的马匪大概小两百。老却，你一个人可以搞定？”
宁缺咬咬牙准备承认自己是以一当三百的狠人，就听到日向星野对莫山山说出一句话，“山山，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修炼通天箓，是时候展现一下。”
莫山山点点头，带着几分呆萌，“打哪边来着？”
日向星野将莫山山扭转看向林零方向，“那里！”
“难怪黑压压的。”
莫山山抬手，寒冰符，烈火符，刀兵符，五雷符……
各种各样的符箓如同撒豆子一般撒出，密密麻麻铺满林零所在的半个小山头。
莫山山手一握，漫山遍野的符箓轰然爆开。
狂风席卷，一群马匪就像秋天的树林被狂风吹过，一瞬间变得七零八落，一片混乱。只有林零的骑兵勉强保持队形。
烈火一起，火借风势，哪怕是积雪融化形成的雪水都无法扑灭大火。
战马是最见不得烈火的，烈火熊熊燃烧让战马失控，马匪那边彻底混乱，人马混杂，互相推搡、冲撞，马匹嘶鸣、践踏。让林零整个队伍都变得动荡不安。
骑兵开始无法保持队形，在马匪的人和马的冲撞下，整个阵营混乱不堪。
骑兵的混乱，使得他们无法发挥出原本的战斗力，士气低落。
林零怒吼一声，堪比洞玄境界的修为展现，“都特么给老子停下，先杀了这群没用的马匪。”
林零麾下骑兵开始屠杀马匪，吓跑马匪的马，勉强稳定住局面，下一刻莫山山刻画的五雷符发挥作用。
一阵惊雷下，场面彻底无法控制，原勉强恢复秩序的骑兵再次陷入混乱。
林零麾下骑兵的战马，如同被惊吓的鸟群，四处奔逃，毫无组织，骑兵无法约束这些战马的活动轨迹。
宁缺看着莫山山土豪般的撒符行为，有些羡慕，观看片刻后，他发现了不对，这些不是这个世界的符，更像是道家的符，而且居然有这种威力？
莫山山初学下，符箓威力并不理想，而且合箓的法门目前莫山山没有掌握，不然一道五重雷符下来怎么说，也不可能只是吓跑这些战马，没有杀太多人。
不过，日向星野注视莫山山的眼眸，它似乎是故意减小符箓的威力，日向星野摇摇头，“山山，心善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果对方想要取你性命，没有必要手下留情。”
莫山山犹豫片刻，没有激发的符箓威力全开，一片恐怖的元素乱流之下，除了林零半死不活逃出符箓覆盖范围之外，其余的骑兵和马匪一个不留。
莫山山看着被符箓轰炸过得山头，有些反胃，日向星野上前抱住莫山山，“多说了，让你不要留手，你看看，整得多难看，全力激发符箓最起码只能看到一片焦炭，现在好了，半生不熟。”
酌之华和天猫女大喊一声互相依偎只能说除了莫山山，墨池苑的弟子都是成对的存在。
陆晨迦的脸色同样不好，宁缺一脸无所谓，还有闲心喝口酒。
莫山山勉强恢复身为墨池苑山主的威严，“酌师姐，我们快点走。”
完成运送粮草的任务之后，日向星野和莫山山返回大帐，曲妮玛娣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
日向星野挑眉看着曲妮玛娣，原来这货和夏侯也有联系，难怪了。
曲妮玛娣是一贯的疯狂作妖，林零没有解决这群人，它自然是要继续下绊子。
“既然几位如此轻松完成任务，想来对方布下的军阵同样难不住各位。”
日向星野有些无语，这货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扯到一起去的？
“对面可以将许世和罗克敌打成这幅尊容，想必至少是知命境界，曲妮玛娣大师身为大德，已经已经破六境，拿下对方不是难事。”
日向星野开口，曲妮玛娣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精彩，红黑青紫，现在还带着点褐色。
“哼，第六境奥妙无穷，哪里是一个小辈可以随意揣测的？”
日向星野无奈耸肩，书院无距境界的气息笼罩曲妮玛娣。
曲妮玛娣手指着日向星野，不敢置信，“你已经突破第六境？”
知道对方不好惹，曲妮玛娣仍然没有丝毫认清局面，她和讲经首座有私情，讲经首座还号称立于大地无敌。
她相信，讲经首座一定会罩着她，不过很显然，她想多了。
日向星野下一刻出现在她面前，“是啊，而且我还是书院的无距境界，也就是说，送曲妮玛娣大德升天。”
日向星野拽起曲妮玛娣，身形一闪，曲妮玛娣发现自己出现在龙门阵之中。
日向星野双手聚拢在嘴前，“曲妮玛娣，仁义无双，愿意为联军破解龙门阵，天下楷模。”
远在中军大帐的所有人听到日向星野这一嗓子，走出大帐，就看见曲妮玛娣一个人孤零零在龙门阵里。
薛仁贵七万大军80老太婆曲妮玛娣，曲妮玛娣咬咬牙，随身禅杖泛起光芒。
日向星野瞥了一眼罗克敌，罗克敌突然抬手向天，“光明不灭，昊天永存。”
昊天神国降下昊天神辉，笼罩曲妮玛娣，曲妮玛娣心里还在暗自窃喜，果然联军里还是有自己人，知道上个buff。
下一刻，在日向星野的示意下，龙门阵里爆发出一阵怒号，“黑暗永夜，冥王降世。”
曲妮玛娣脸色一白，是buff，不过是debuff，在荒人这边大喊昊天，纯纯找死。
曲妮玛娣只来得及喊出名字的谐音，被龙门阵吞没，尸骨全无。
“姑姑。”
陆晨迦无力瘫倒在地上，荒人那边曲妮玛娣死后，一堆荒人抬着阿茶，晃晃悠悠走出龙门阵。
“那边的联军你们听好了，老娘就是冥王，荒人我罩的，金帐王庭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地盘。另外，如果你们今后不给老娘每年送上充足的粮食，老娘就继续南下。
先打西陵，再打唐国。你们听懂了没有？”
李仲易有心思贴补夏天的娘家荒人那边，不过山高路远，又有全天下盯着，不好送物资。
现在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舒城没有意见，许世骂骂咧咧，心里也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柳慕寒、莫山山没有意见，罗克敌心里不爽，可是他也只是高级打工仔，要听从熊初墨的命令。
于是后来的记录里，曲妮玛娣大爱无疆，以身饲虎，以自己性命平复荒人怒火，广为流传。
日向星野眼神微妙，大爱无疆曲妮玛蒂，好活，赏了。
莫山山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日向星野，眼神里透露的意思是收敛点。
战争以一种玩笑般的方式结束，不过宁缺没有离开的意思，到这里为止，书院的历练已经结束。
“老缺，怎么还没有走？”
“那你呢？怎么还没有走？”
“山山符箓还没有学完，还要继续深入教学。”
莫山山停下凌空刻画符箓的动作，“星野哥哥说的没错，我还有很多要学。”
宁缺有些牙酸，这才多长时间，称呼都变了。
宁缺不自觉开始想桑桑，此刻的宁缺还不知道，卫光明即将前往长安，日向星野看着宁缺摇摇头，宁缺大意失颜瑟还有桑桑。
西陵神殿，幽牢，卫光明看着骤变的天象，沉默不语，按照他可以看到的天象来看，世上又有了一片黑暗。
长安那边明明有一片黑暗存在，难道是冥王已经降世，可是为什么不去和冥王之子汇合？
卫光明想不通，可是事情还是要解决，还是一件件解决，所以沉寂多年的卫光明决定离开西陵前往长安。
隆庆来到幽牢，他不甘心在书院二层楼考核输给宁缺，不过现在还有机会，卫光明当年号称昊天之下光明神座，成为他的弟子，可以获得光明殿的支持，一样可以获得权利与地位，振兴燕国。
“隆庆参见光明大神官。”
“隆庆？”
卫光明瞥了一眼隆庆，眼里只有无视，利欲熏心，不配他的关注。
“是的，我正是这一代的光明之子。”
“你不是，我能够 看到，长安那里有着最纯净的光明和黑暗。我要去长安，迎回光明之子，消灭冥王之子。”
“可是掌教的樊笼大阵无人可破。”
卫光明冷笑，“区区樊笼困不住我，能够困住我的只有我自己，我只是不想出去罢了。光明不灭，昊天永存。”
卫光明伸出手，昊天神辉洒落，樊笼大阵顷刻间被破解，熊初墨呕出一抹朱红。
“卫光明！卫光明！好一个卫光明！”
熊初墨最后还是怂了，对于这位光明大神官，他一向是不敢招惹，又有心铲除，原本他还以为樊笼可以困死卫光明，没有想到，依旧被卫光明破开樊笼，还震伤了他。
日向星野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西陵，“卫光明已经离开西陵。”
“什么？”
宁缺一惊，“他还活着？”
“当然，人家当初可是昊天之下，光明神座。整个西陵对于他来说，是他的后花园，掌教也要看他看他的脸色。”
莫山山注意到这边的谈话，不自觉插话，“所以说当初的光明大神官只是被囚禁？”
“没错，说实话，西陵的大神官基本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日向星野挑眉看向莫山山，莫山山俏脸一红，“星野哥哥～”
“山山，魔宗就是之前某一任光明大神官建立，后来又有一任叫莲生三十二，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好像有点印象，哦，对了，莲生三十二，瓣瓣各不同，做过佛宗护法和西陵的裁决大神官。”
“后来他加入了魔宗，差点就是魔宗的宗主。”
“魔宗宗主？”
莫山山有些不相信，日向星野笑笑，“世间万物皆有可能，莲生本来是应西陵掌教的要求去魔宗卧底。
只可惜，当世没有人知道，莲生一家本来就是魔宗的人，只是莲生三十二比较特殊罢了。”
宁缺发现日向星野忽然看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你知道柯浩然吗？”
“书院传说中的小师叔？”
“他是拔剑向天而死，所以人们叫他柯疯子，可是他是为什么而疯，没有任何一个人，除了莲生三十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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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星野抱着莫山山，悬浮离地，不紧不慢在队伍之中前行。
宁缺有些羡慕，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日向星野的声音突然传入宁缺的耳畔，“夏侯已经准备让林零来杀你，准备好了吗？”
“先收点利息。”
宁缺信心十足在内心回答，日向星野笑而不语，等下他就知道夏侯杀他的决心，希望他还是可以这么自信。
“轰隆隆！”
宁缺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不可置信，下马伏在地面上倾听。
下一刻宁缺用离了个大谱的表情看着日向星野，“马蹄铁的声音？”
书院有个顶级铁匠，有些小发明很正常，不过冶铁技术不行，所以马蹄铁是限量供应精锐骑兵。
巧了吗这不是，夏侯麾下最强的就是骑兵，所以夏侯这是装都不打算装一下，直接明晃晃告诉世人，宁缺是我杀的？
“夏侯疯了？”
“他早就疯了，现在只是疯了和更疯的区别。”
日向星野放下怀里的莫山山，“都给我戒备起来，夏侯要杀宁缺，顺带把你们灭口。”
陆晨迦觉得消息匪夷所思，唐国将军夏侯要杀书院十三先生宁缺，还要灭口所有的目击证人？
林零欲盖弥彰的让自己所有下属的骑兵穿上了夜行衣，同时戴上了面罩。林零坐在马上对着日向星野这边开始大声咆哮。
“那边的，你们听好了，我是马匪，我来这边只追求一件事。宁缺，宁缺，还是特么的宁缺？
粮食我可以不要伱们，我也可以不去伤害你们，但只要求你们交出宁缺，让他任由我发落。”
日向星野看向莫山山，“稀奇了，第一次见到马匪说自己是马匪。”
莫山山捂嘴轻笑，“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马匪。”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人啊？他可是要我的命，不是让你们来这开玩笑的。”
日向星野看了一眼宁缺，“他可是夏侯派来杀你的，也是你嘴里的利息，怎么看到对方人多势众，你就不敢上了？”
“上就上以我多年梳碧湖砍柴的功力，就不相信还杀不了这几个小瘪三。”
日向星野挠挠头，“几个，我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夏侯的骑兵大概有一百多，真正的马匪大概小两百。老却，你一个人可以搞定？”
宁缺咬咬牙准备承认自己是以一当三百的狠人，就听到日向星野对莫山山说出一句话，“山山，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修炼通天箓，是时候展现一下。”
莫山山点点头，带着几分呆萌，“打哪边来着？”
日向星野将莫山山扭转看向林零方向，“那里！”
“难怪黑压压的。”
莫山山抬手，寒冰符，烈火符，刀兵符，五雷符……
各种各样的符箓如同撒豆子一般撒出，密密麻麻铺满林零所在的半个小山头。
莫山山手一握，漫山遍野的符箓轰然爆开。
狂风席卷，一群马匪就像秋天的树林被狂风吹过，一瞬间变得七零八落，一片混乱。只有林零的骑兵勉强保持队形。
烈火一起，火借风势，哪怕是积雪融化形成的雪水都无法扑灭大火。
战马是最见不得烈火的，烈火熊熊燃烧让战马失控，马匪那边彻底混乱，人马混杂，互相推搡、冲撞，马匹嘶鸣、践踏。让林零整个队伍都变得动荡不安。
骑兵开始无法保持队形，在马匪的人和马的冲撞下，整个阵营混乱不堪。
骑兵的混乱，使得他们无法发挥出原本的战斗力，士气低落。
林零怒吼一声，堪比洞玄境界的修为展现，“都特么给老子停下，先杀了这群没用的马匪。”
林零麾下骑兵开始屠杀马匪，吓跑马匪的马，勉强稳定住局面，下一刻莫山山刻画的五雷符发挥作用。
一阵惊雷下，场面彻底无法控制，原勉强恢复秩序的骑兵再次陷入混乱。
林零麾下骑兵的战马，如同被惊吓的鸟群，四处奔逃，毫无组织，骑兵无法约束这些战马的活动轨迹。
宁缺看着莫山山土豪般的撒符行为，有些羡慕，观看片刻后，他发现了不对，这些不是这个世界的符，更像是道家的符，而且居然有这种威力？
莫山山初学下，符箓威力并不理想，而且合箓的法门目前莫山山没有掌握，不然一道五重雷符下来怎么说，也不可能只是吓跑这些战马，没有杀太多人。
不过，日向星野注视莫山山的眼眸，它似乎是故意减小符箓的威力，日向星野摇摇头，“山山，心善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果对方想要取你性命，没有必要手下留情。”
莫山山犹豫片刻，没有激发的符箓威力全开，一片恐怖的元素乱流之下，除了林零半死不活逃出符箓覆盖范围之外，其余的骑兵和马匪一个不留。
莫山山看着被符箓轰炸过得山头，有些反胃，日向星野上前抱住莫山山，“多说了，让你不要留手，你看看，整得多难看，全力激发符箓最起码只能看到一片焦炭，现在好了，半生不熟。”
酌之华和天猫女大喊一声互相依偎只能说除了莫山山，墨池苑的弟子都是成对的存在。
陆晨迦的脸色同样不好，宁缺一脸无所谓，还有闲心喝口酒。
莫山山勉强恢复身为墨池苑山主的威严，“酌师姐，我们快点走。”
完成运送粮草的任务之后，日向星野和莫山山返回大帐，曲妮玛娣的脸色黑得如同锅底。
日向星野挑眉看着曲妮玛娣，原来这货和夏侯也有联系，难怪了。
曲妮玛娣是一贯的疯狂作妖，林零没有解决这群人，它自然是要继续下绊子。
“既然几位如此轻松完成任务，想来对方布下的军阵同样难不住各位。”
日向星野有些无语，这货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扯到一起去的？
“对面可以将许世和罗克敌打成这幅尊容，想必至少是知命境界，曲妮玛娣大师身为大德，已经已经破六境，拿下对方不是难事。”
日向星野开口，曲妮玛娣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精彩，红黑青紫，现在还带着点褐色。
“哼，第六境奥妙无穷，哪里是一个小辈可以随意揣测的？”
日向星野无奈耸肩，书院无距境界的气息笼罩曲妮玛娣。
曲妮玛娣手指着日向星野，不敢置信，“你已经突破第六境？”
知道对方不好惹，曲妮玛娣仍然没有丝毫认清局面，她和讲经首座有私情，讲经首座还号称立于大地无敌。
她相信，讲经首座一定会罩着她，不过很显然，她想多了。
日向星野下一刻出现在她面前，“是啊，而且我还是书院的无距境界，也就是说，送曲妮玛娣大德升天。”
日向星野拽起曲妮玛娣，身形一闪，曲妮玛娣发现自己出现在龙门阵之中。
日向星野双手聚拢在嘴前，“曲妮玛娣，仁义无双，愿意为联军破解龙门阵，天下楷模。”
远在中军大帐的所有人听到日向星野这一嗓子，走出大帐，就看见曲妮玛娣一个人孤零零在龙门阵里。
薛仁贵七万大军80老太婆曲妮玛娣，曲妮玛娣咬咬牙，随身禅杖泛起光芒。
日向星野瞥了一眼罗克敌，罗克敌突然抬手向天，“光明不灭，昊天永存。”
昊天神国降下昊天神辉，笼罩曲妮玛娣，曲妮玛娣心里还在暗自窃喜，果然联军里还是有自己人，知道上个buff。
下一刻，在日向星野的示意下，龙门阵里爆发出一阵怒号，“黑暗永夜，冥王降世。”
曲妮玛娣脸色一白，是buff，不过是debuff，在荒人这边大喊昊天，纯纯找死。
曲妮玛娣只来得及喊出名字的谐音，被龙门阵吞没，尸骨全无。
“姑姑。”
陆晨迦无力瘫倒在地上，荒人那边曲妮玛娣死后，一堆荒人抬着阿茶，晃晃悠悠走出龙门阵。
“那边的联军你们听好了，老娘就是冥王，荒人我罩的，金帐王庭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地盘。另外，如果你们今后不给老娘每年送上充足的粮食，老娘就继续南下。
先打西陵，再打唐国。你们听懂了没有？”
李仲易有心思贴补夏天的娘家荒人那边，不过山高路远，又有全天下盯着，不好送物资。
现在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舒城没有意见，许世骂骂咧咧，心里也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柳慕寒、莫山山没有意见，罗克敌心里不爽，可是他也只是高级打工仔，要听从熊初墨的命令。
于是后来的记录里，曲妮玛娣大爱无疆，以身饲虎，以自己性命平复荒人怒火，广为流传。
日向星野眼神微妙，大爱无疆曲妮玛蒂，好活，赏了。
莫山山没好气的拍了一下日向星野，眼神里透露的意思是收敛点。
战争以一种玩笑般的方式结束，不过宁缺没有离开的意思，到这里为止，书院的历练已经结束。
“老缺，怎么还没有走？”
“那你呢？怎么还没有走？”
“山山符箓还没有学完，还要继续深入教学。”
莫山山停下凌空刻画符箓的动作，“星野哥哥说的没错，我还有很多要学。”
宁缺有些牙酸，这才多长时间，称呼都变了。
宁缺不自觉开始想桑桑，此刻的宁缺还不知道，卫光明即将前往长安，日向星野看着宁缺摇摇头，宁缺大意失颜瑟还有桑桑。
西陵神殿，幽牢，卫光明看着骤变的天象，沉默不语，按照他可以看到的天象来看，世上又有了一片黑暗。
长安那边明明有一片黑暗存在，难道是冥王已经降世，可是为什么不去和冥王之子汇合？
卫光明想不通，可是事情还是要解决，还是一件件解决，所以沉寂多年的卫光明决定离开西陵前往长安。
隆庆来到幽牢，他不甘心在书院二层楼考核输给宁缺，不过现在还有机会，卫光明当年号称昊天之下光明神座，成为他的弟子，可以获得光明殿的支持，一样可以获得权利与地位，振兴燕国。
“隆庆参见光明大神官。”
“隆庆？”
卫光明瞥了一眼隆庆，眼里只有无视，利欲熏心，不配他的关注。
“是的，我正是这一代的光明之子。”
“你不是，我能够 看到，长安那里有着最纯净的光明和黑暗。我要去长安，迎回光明之子，消灭冥王之子。”
“可是掌教的樊笼大阵无人可破。”
卫光明冷笑，“区区樊笼困不住我，能够困住我的只有我自己，我只是不想出去罢了。光明不灭，昊天永存。”
卫光明伸出手，昊天神辉洒落，樊笼大阵顷刻间被破解，熊初墨呕出一抹朱红。
“卫光明！卫光明！好一个卫光明！”
熊初墨最后还是怂了，对于这位光明大神官，他一向是不敢招惹，又有心铲除，原本他还以为樊笼可以困死卫光明，没有想到，依旧被卫光明破开樊笼，还震伤了他。
日向星野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西陵，“卫光明已经离开西陵。”
“什么？”
宁缺一惊，“他还活着？”
“当然，人家当初可是昊天之下，光明神座。整个西陵对于他来说，是他的后花园，掌教也要看他看他的脸色。”
莫山山注意到这边的谈话，不自觉插话，“所以说当初的光明大神官只是被囚禁？”
“没错，说实话，西陵的大神官基本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日向星野挑眉看向莫山山，莫山山俏脸一红，“星野哥哥～”
“山山，魔宗就是之前某一任光明大神官建立，后来又有一任叫莲生三十二，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好像有点印象，哦，对了，莲生三十二，瓣瓣各不同，做过佛宗护法和西陵的裁决大神官。”
“后来他加入了魔宗，差点就是魔宗的宗主。”
“魔宗宗主？”
莫山山有些不相信，日向星野笑笑，“世间万物皆有可能，莲生本来是应西陵掌教的要求去魔宗卧底。
只可惜，当世没有人知道，莲生一家本来就是魔宗的人，只是莲生三十二比较特殊罢了。”
宁缺发现日向星野忽然看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你知道柯浩然吗？”
“书院传说中的小师叔？”
“他是拔剑向天而死，所以人们叫他柯疯子，可是他是为什么而疯，没有任何一个人，除了莲生三十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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